代玉娇穿着睡衣,正坐的客厅的大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削着苹果,桌上的电话响起,她停下手中的活计,拿起电话一听,是鲍玉刚打来的,笑着问:
“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工作了一天,你不累呀,又让你想起什么事了?”
“我想你————。”
鲍玉刚顿有一下说:
“没事。只是睡不着,想起你了,打个电话问一下,有没有打扰到你?”
代玉娇轻然一笑说:
“不必谈情,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和我聊天的时机。”
“唉!又被你猜中了,你以读懂了我的心之声。让我好不感动。”
“花言巧语。”
“不是花言巧语,是相思的寄托,是心灵的依靠。是情感的召唤。”
“是甜言蜜语?”
代玉娇笑着说:
“不必谈情,这样会使一个女人动心的,现在不想。”
“好的,我知道,我们就聊点别的,来陶冶一下心灵。”
“是吗?那好呀,你说是什么好事?有这样功效。最好能一药多医。”
代玉娇笑着说。
“你认为那天,我让你看的那幅作品怎么样?满意成度是百分之多少?”
代玉娇略有所思,想起了三天前鲍玉刚,带她去一位画家那里,想购买的一幅山水画,当时没有确定下来,只说改天在去。便想起来说:
“这个我想到了,还不错,那幅作品无论由那个角度看上去,都接近完美,是一幅很成功的作品,而且————。”
“那位画家也不错?”
鲍玉钢在电话的另一端,带着一口的醋意说。
代玉娇想起了,她在欣赏那位画家的作品之际,而那位画家,对她也是注目不断,深情流露。她很是了解男人的那种目光,那种不由自主流露的眼神,就像她完全了解,自己手掌的色泽一样。她也不会很令人失望的女人,她很清楚,给一位赏识自己的人欣赏,也是一个美好回忆的机会,何偿不是提升自己的,高尚品德的佳境。
她便顺水人情地和那位画家聊上几句,对他的作品也大加赞赏一番。而画家给予她的,则是更多的品貌赞不绝口,彼此谈的也是话语投机。
“他叫吕梁。”
她心里也一直记得这个名子,然而,当她听到鲍玉刚,带着醋味的口温,聊然一笑说:
“他的人品像他的作品一样,完美无缺,你说是不?”
“是的,完美无缺。”
“是的,听这句不情愿的话,可酸的我不寒而立。”
“古今中外醋男女吗?”
“其实每个人所从事的事业不同,内心活动的空间与思想的界限不一,修为与内函也大不一样,你们要是相互调换一下,其实,各有千秋的。”
二人又彼此聊了一会,互道晚安。
代玉娇回到卧室,斜着身子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鲍玉刚送给她的特殊礼物,思索着那滴泪水,是怎样由男人,那双不屈不扰的眼中,在那一刹那间,被情感的驱使,而滑落下来。
情呀,是神圣的,不可侵犯。也是人性最原始的体现。
柔和的灯光中,映衬着她倩丽的身子。与那滴相思泪相媲美着。
这时,电话又响起了,使她收回千思万缕,看着那欢叫的电话,坐起身,摇着头,轻然一笑,自言自语地说:
“真拿你没办法。”
当她拿起电话一听,方知自己误判了,电话是画家吕梁打来的。
“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有什么要事吗?”
“我想你,能不能过来我这一趟。”
吕梁故做语顿地说:
“是的,太晚了,却又打扰了你的美梦。”
“是现在吗?”
“当然,如果是明天的话,我也不想这么晚了,还没有礼貌地打扰你。”
“是件很急的事吗?”
“你来了就知道了,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明白的。”
“好吧,”
代玉娇沉思了一下说:
“你等我一下,在哪儿?”
“在我的画室。”
“嗯,好吧,一会见。”
她放下电话,想了一下,要不要去,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的邀请,她想了一下,人的第一次之约是安全的,是善良的。她要去看一下。
代玉娇前脚刚开车去吕梁哪儿,后脚鲍玉刚便打来了电话,是阿静接的。
“喂,是代小姐吗?”
“小姐她刚出去了。”
“这么晚了还出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
“没有,小姐说是一个朋友相约的。”
“什么朋友,这么晚了还这么重要?”
“不知道,可能是个男朋友。”
鲍玉刚听了,沉默一下,便将电话挂上,两手枕在脑后,望着美丽的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索着,思索着。
夜晚的美景,是很美的,它归纳的所有夜色的精华,将自然的天工,与人间的巧匠的手笔,接合的天衣无缝。
街上的远景,近景,霓虹灯,高楼大厦的装饰的灯饰,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流畅的马路。由两边娱乐屋里传出的音乐,使所有的一切都在陶醉。
这是美丽的深圳,也是美丽的人间天堂。是一个飞速发展的高端地带。
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另一颗东方璀灿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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