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三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像往日那样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进行那两部我用了两年多时间也还未能真正完成的小说创作,这两部小说的小说名分别为《殉情》和《追梦人》。在进行着两部小说创作的期间,我自然也创作了数十篇和五、六篇的中短篇小说,以及大量的现代诗歌,这并非是在向你炫耀我的才华多么出众,而是我想把我真实的事情用文字的方式加以叙述,写出真实的事情和我对这些事情最为实际的种种感受。我创作的小说都是些晦涩性的文字,说得直接些吧,我创作的小说不管是长篇、短篇还是中篇,甚至是那些现代诗歌都带有一定的悲观思想或说是消极的情绪在里面,这并不是说我个人有多么的悲观,我一直相信我个人的思想并不悲观,只是我们的生活从里到外都带着悲剧性色彩,我因此而认为,一个优秀的小说家在进行小说创作时,他所创作的小说必须得符合我们实际的生活色彩,与我们的生活保持最近的距离,深入到我们生活的实质与内部,从中挖掘出更多能够真正引起人们良心上和认识上共鸣的地方,至于这是种怎样的共鸣,在此我也不想多做任何的解释与述说,我在现在正在进行创作的小说——《生活在别处》——中对此有一些专门的讲述,虽然不能说那样的讲述全都是正确无误的,但至少也是思想性的。
那个晚上,我坐在电脑前进行着《追梦人》的创作,可以说这部小说讲述的都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与我身边最真实的社会环境,带着一点自传性的色彩在里面,但就是这样的小说创作最令我头疼,因为我必须得尊重每一个存在的事实,不能在小说中胡编乱造,创作出纯属垃圾性的文字。作为一个小说创作者,在创作一部小说这个以文字为载体的艺术品时,他或多或少都会去触及到某些领域,譬如说敏感体系的领域,而我也不例外,《追梦人》这部小说中很多地方就完全触及到了这个领域。我们追求一个梦想,不仅得依靠我们个人的意志力和承受力,还必须得与那个领域相结合,但很遗憾,我发现我个人的梦想总是与那个领域发生了抵触,或者说那个领域约束了我个人的梦想,把我死死捆绑在了那个已陈旧得令人恶心的框架中。创作中,我因为写到那个领域而有些害怕起来,这是明文禁止的领域,是个常人不能入内的禁区。如果说我创作的这部小说有幸得以出版,但由于我在小说中大量抵触了这个领域而进入监狱,甚至发生更为不幸的事情,我的父母必定不能接受,他们毕竟是这个领域的牺牲者,在他们的眼里,生活是生活,这个领域是这个领域,这个领域与个人的生活毫不相干,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其实已被这个领域捆绑,自己已是这个领域中的奴隶。想到这些,我的心一瞬间跌入了低谷,整颗心就像是被魔鬼给挖走了似的,我剩下的只是这毫无意义的躯壳,这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老去并死去腐烂的躯壳,这躯壳是留给蛆虫的,蛆虫是这躯壳的后嗣。也是在这一瞬间,我真的不知道人生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什么才是人生的意义,我的心彻底空虚了,这种空虚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没有人能够对我创作的理解和支持;二、那个领域约束着我自由的思想。倘若在那个时候,有个人坐在我的身边,对我说:勇敢些,我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这种有价值的创作,就算这种创作没能给你带来生活上的保障,相反,甚至是给你带来种种可怕的灾难,我也会支持你,我是你坚强的后盾。那我认为,那个晚上我就绝不会因为空虚而用钱去寻找妓女,像孩子似的在妓女的怀里叙述着我心里的恐惧,述说着一些那个妓女永远也无法理解的话。
思想的价值被无情的抹杀,娱乐却泛滥成灾。
我害怕到了极点,我空虚到了极点。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思考了很长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乞丐还知道要活着去乞讨或以他人的残羹剩饭为食,我发现我连个乞丐都不如,我完全迷失在了阴森可怖的黑暗中,我找不到那个真正的自己,他好像已经离我而去,生活在了某个我永远也不会达到的地方。我不知道是我背弃了他,还是他背弃了我,但不管是我背弃了他还是他背弃了我,我和他已经在这一刻,甚至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分道扬镳了,他去了光明且自由的国度,而我还生活在这片我挚爱却黑暗且危机四伏的土壤上,他带走的是智慧与自由,我剩下的只是这毫无价值与意义的躯壳。这躯壳有什么意义?我要让这躯壳在空虚中腐烂,我要败坏这躯壳,圣洁的灵魂已被他带走,这躯壳对我来讲,实在是令我厌恶,我要利用这躯壳去寻找活着的乐趣,我要利用这躯壳试图去找到我存在的感觉!
我因此决定,把那该死的电脑关闭,到外面去吧。
到了外面,我首先是去把身上剩下的钱输得差不多了,我才会怀着兴奋的感觉离开赌场,或是电玩城。我不像那些赌徒那样,输了钱就无精打采,对我而言,钱财名利并不是重要的生活元素,我追求的并不是钱财名利,我追求的是自由,我追求的是思想。可能会有人因此而说我自恃清高,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清楚的知道,钱财与思想是两驾并肩而行的四轮马车,而非依靠赌博而得,能力才是钱财的根基,如果一个人没有能力,只是依靠自己日积月累的钱财维持着一种他自认为很是体面的生活,这个人真的很失败,而且这个人也是个剥削者,是把个个人的幸福建在了他人的痛苦与难挨上面的。说到此,我不得不说在如今这个社会上,遍地都是这样的人,他们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却不为别人的感受考虑,不管你认可与否,这样的人就生活在你的身边,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你的老板或上司。每当我把身上的钱输的差不多了,我就会用剩下的钱去找一个要价很高但长得漂亮的妓女,而那个晚上也不例外。
那个晚上,我找了个年仅十七岁的姑娘,她很瘦,很漂亮,乌黑的头发及腰。如果说她不是一个妓女,我在此肯定会把她加以描述,会用上各种优雅的词汇对她的那种美丽加以渲染,会用上传说中的天使或仙女、甚至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女神和缪斯去存托她的美,不过真的很遗憾,因为她是个以出卖肉体而赚取钱财的妓女,我认为我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退一步说,她若是在某个方面被我有幸赏识,我倒也愿意花上一定的心思与笔墨去对她的那种美加以描绘的,可她没有,她除了漂亮以外,其它地方跟那些不漂亮的女人毫无区别,一样的身体器官,一样黯然无泽的眼睛。她为了这该死的生活出卖自己的肉体,我是同情她的,所以在那个晚上在她没有任何请求的情况下我多给了她五十块钱,这并不是说我这个人吝啬什么的,在那个时候,我身上除了剩下的那五十块以外,根本就没有钱了,但住宾馆的押金也让她在最后领。说句实话,看到她年仅十七岁,心里很是难受,我很想在那个晚上多给她一些钱,可我把钱全输了,而且我本身就是穷光蛋,我是个依靠出卖体力而生活的人,我也没有太多的钱。
我是通过那个宾馆前台的工作人员联系上她的,我并没有插入这其中的事,我只是把我的需要及对对方的一些标准跟前台那个工作人员说了以后,我让他帮我找的人。那时已经很晚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应该是十二点左右。我把一切跟前台的那个工作人员说了,我就拿着房间的卡片上了楼,我进入房间,心里很乱,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心里总是存在一种负罪感,总觉得我这是在背叛着那个我并没有遇上的她,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上帝及天使能够原谅我,希望那个我一直以来都没能遇上的她能够原谅我。我就那样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随后才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打开酷狗音乐,在搜索框里输入张国荣的名字,开始听起张国容的那首《当爱已成往事》,我是挑选着听的,听了《当爱已成往事》,我便听他的那首《放荡》和《真相》。就是在我聆听《真相》那首歌时,外面有人敲响了我所在房间的房门,我虽然没有开门,但我知道,肯定是前台那个工作人员联系上了人,并且已经到了。我从座椅上站起来,前去打开房间的门,果然看到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站在门外,她毫无羞涩,对这一切好像已经习以为常,而且就在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她像是个小猫似的突然就溜进了房间,问我,是不是你让前台的人联系我,是你需要服务吗,我说是的。她更是随便了起来,走到电脑前,也就是床的旁边,从电脑桌上拿起我随手扔在桌上的烟来就抽,坐在床上,看了很久,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她突然“噗”的一下给笑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你还真像个博士。”她从床上站起来,“把你眼镜让我戴戴,看看我戴上眼镜是什么样的。”
我把眼镜摘下来递给她,他戴上以后,看上去倒也更有韵味。
“怎么样?”她问我。
“还可以。”
“什么叫还可以?你能具体些吗?”
“你看过《非诚勿扰》那个节目吗?”
“看过。”
“你戴上眼镜,看上就像上海那个说话很嗲的女人。”
她把眼镜还给了我,一手把我从座椅上拖了起来,让我坐在她的身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叫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心里突然有些紧张和害怕,我整个人在那一瞬间都哆嗦了起来,好像冷得发抖,我想挣脱她的手,但我又不想,我觉得她那样搂着我很温暖。
“你知道吗,你就像个还不懂事的孩子。”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我进来了,你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吗?”
“能让我有个可以接受这一事实的心里准备吗?”
“你难道不能接受我?”
“不是,我只是突然间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已。”
“那你叫我来干嘛?”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在这里陪我聊聊天。”
“就为了这个?”
“或许吧。”
“那我说我是个女色狼,你相信吗?”
“相信。”
“既然这样,那我这个女色狼现在需要你,该可以了吧?”
说着,她就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你很不一般,我从来就没有遇上像你这么奇怪的人。你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洗澡?”
“我……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她赤身裸体的走进卫生间,而我却很是不安的坐在床上,我心里总是闪现着一个令我想来就害怕的念头,我背叛了一个可能会真心爱我而我也真心爱她的人。我恨不得马上逃离那个房间,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忍受这寂寞给我带来的苦痛,或者是享受这孤独的时光,在寂寞和孤独去思考一些与她——那个在当时还未出现在我生命的人——相关的事,去创作我的小说和诗歌,并把她注入到小说和诗歌中。
不一会儿,那个妓女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好了,你也该去洗个澡吧。”
“我刚洗过。”
“在我没来之前?”
“不是,我在我住的地方洗过了。”
“那现在重新去洗个吧,都过了这么久时间了。”
我很无赖的从床上站起来,脱掉我的衣服,我也只是脱了衣服而已,我就进入了卫生间,到了卫生间,我才脱去裤子,打开热水器的水龙头“哗啦啦”的随便冲了一下。
我从卫生间出来,那妓女正坐在床上抽烟,看着我那一头未干且乱蓬蓬的头发又是一阵大笑。我慢慢的走到床边,并鼓起一定的勇气坐在了她的身旁,也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
“你是怕我欺负你吗?”妓女笑着问我。
“哪有这回事。我只是觉得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而且……”
“你看上去很不安。”
我笑了笑,没有做任何的回应。
“怎么了,你心里面好像隐藏着很多事情?”
“你怎么看得出我心里隐藏着很多事?”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妓女抽完烟,把烟蒂放到了烟灰缸里,随手就把我手里的烟给夺了过去,也放到烟灰缸里。我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那妓女到底想在那个时候做什么,我以无辜的眼神看着那妓女,可那妓女却一下就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并狠狠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都说我是个女色狼。你现在相信了吧?”
那妓女把嘴唇死死的压在我的嘴唇上,我根本就无法说话,然而,在那一刻,我也不想去说话,我只是想静静的享受着那种非常奇异的感觉,我虽曾在过去多次有过与妓女寻欢的经历,可过去的那些时候,我并没有体验到这一刻的感觉。我像个孩子的躺在床上,任由着那个妓女的嘴唇来回在我的身上吻,那妓女从我的额头开始慢慢往下吻,直到我的腹部,那妓女才用手解开我的皮带。在那一刹那,我把那妓女推开了,我说我自己来就行,好像是那妓女会触及到……
“你为什么一直都不配合?”那妓女看着我。
“我觉得我已经很配合了。说真的,我很享受你给我在这个时候带来的这种奇异感觉。”
我并没有解开我的皮带,而是从床上拿起我的衣服穿上。我真的好想离开那间房间。我穿上衣服,转身准备离开时,那妓女一手把我抓住,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
“你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去。”
“简直是莫名其妙了。你给我回来,看着我的眼睛。”那妓女把我拉到床边坐下。“我从来就不主动过,但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你看上很平易近人,能够叫人接近。告诉我,你心里到底隐藏怎样的事,好吗?别把那些纸藏着,这样只会伤了你自己。”
在这一刻,那个年仅十七岁的妓女却给我一种母亲的感觉,我像个孩子似的看着那个妓女,那眼神是那么的无助和可怜。说真的,我在那妓女的面前流下眼泪,我到现在也不清楚那眼泪到底是为何而流,是因为那妓女的话而受到了感动,还是想到我自己的坠落。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妓女见我迟迟不肯开口说出自己心里的事,又鼓励了我一次,让我说给她听,她愿意做我最忠实的聆听着,绝不会向任何人吐露属于我个人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那妓女见我不开口就问起我的名字。
“我叫乌兰穆薛。”
“乌兰穆薛。哇,好优雅的一个名字。”那妓女又搂着我的脖子,注视着我的眼睛。“你从事什么工作?”
“体力劳动者。”我的嘴角露出一丝无赖的微笑。
“不可能。在我看来,你一定是个政治家,或者是个著名的学者。”
几年前,我在广东花都的时候,一个大专二年级的姑娘也跟我说过这句话,那小姑娘也认为我肯定是个学者或政治家,并不觉得我像是个无业游民,以浪子的身份进入到她的世界。
“可我的确就是个体力劳动者。”
“那行,我们不说这个了。”那妓女色眯眯的看着我。“不过,我这个女色狼在今晚是要要定你了。”
于是,那妓女又一次把我推倒在了床上,直接动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而我也不像刚才那样抵抗了。我像只绵羊似的躺在那里,随那妓女解去我的皮带,脱去我的裤子,我一点也没有动。我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整个都陷入到了麻木的状态,对那妓女刚开始做的一切都毫无反应,直到她触及到了我十分敏感的地方以后,我突然就像是只被唤醒的野兽,一手把那妓女狠狠的按在床上。这一次是换了位,是我压在了那妓女的身上,我用我冰冷的嘴唇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是吻到……我不停的在那妓女的身上来回吻着,我要用这样的方式唤醒那只沉睡的狮子,我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换取一种纯属躯壳上享乐的交换。当我吻到那妓女的乳房处时,我忍不住用嘴狠狠的在那妓女的乳房上咬了一口,而那妓女在这一秒钟,真的是大叫了起来,应该是疼痛而至,而非兴奋或其它缘故。可是我这头被唤醒的野兽并没有顾虑到那妓女的半点感受,我只是想着我自己,想着该如何从那妓女的身上寻到快乐的源泉,从中体会这既真实又虚幻如梦的人生,我发了狂似的吻着,我把舌头伸进到那妓女的嘴里,我感觉那妓女的嘴如同一个冰窖,寒气逼人,但我并没有由此而退出来,我依然在里面寻找着某种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番激吻后,我便忍不住了,我已彻底被那该死五大元素——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内啡呔、苯基乙胺、胸下垂体后荷尔蒙——给征服了,我已经彻底成了多巴胺的奴隶,多巴胺已把我控制,在多巴胺等元素的驱使下,我与那妓女开始了真正天伦之乐的享受,而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我还活着,我这个人并没有丧失一个男人该有的一切,就连尊严在这个时候都得以体现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妓女硬是要把我推开,说她已经受不了了,但我并没有理会,我仍然像只野兽似的,我片刻不想停下来,我想直到我真正的精疲力竭为止,我想让自己在那一刻醉生欲死,真正的安睡在那个妓女的怀里,我并不想从那已经叫我感到温暖的怀里离开,在那黑暗中遭受冷风的袭击,我不想。然而,我也会有累的时候,当我离开那妓女的怀里时,我才发现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好像是个还会撒尿在床的孩子在那床单上散了尿似的。我疲惫的躺在那妓女的右手边,那妓女也动也不动的躺着,侧着头看着我,露出一丝笑容,就这样过了良久,那妓女才缓缓起身,赤着脚走到卫生间里。
我疲惫的躺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想着很多以前我并不曾想到过的问题,良心也在谴责着我,心里突然出现了两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个声音在不停的指责我,而另一个声音却在为我辩护,说我做的正确,在如今这个社会,就是要得以这样的方式存在,或者说是活着,其它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什么道德统统都是纸上玩意,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在意。我倍受折磨的躺在那里,但我知道,多巴胺并没有结束,它还会有第二次的来临,第三次的来临,只要那个漂亮的妓女从卫生间里出来,它就很有可能会发作。
那个晚上在多巴胺的驱使下,我与那妓女有了三次天伦之乐的享受,本来是有更多的,但考虑到第二天还得工作,我因此而把那兴奋的多巴胺的镇压了下去,就像我们被一些无形的东西给镇压了下去一样,多巴胺最后也屈服了我,我成了真正的王者,我成了个独裁统治着,因为我控制了多巴胺等五大在那个时候最为关键的元素。三次的享受后,我便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那妓女却把头搭在我的胸膛上,不停的用手抚摸着我的我那还在流汗的身体。说真的,我们都很享受那样的时刻,这是任何一个人都必须得承认的。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发现那个妓女在我的胸口上甜睡着,我并不忍心把那妓女叫醒,可是我又必须得把那妓女叫醒,因为我要去做我应该或说是生活所迫的工作。我叫醒那妓女以后,穿上衣服和裤子就到卫生间里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出来就从口袋里把仅剩下的五十块钱递给那个妓女,并谢了那妓女能陪我的那个晚上。
“你要走了吗?”那妓女不舍的望着我。
“是的。”
“那你不下去前台结账吗?”
“你一下走的时候去结就可以,那押金,你就留着用吧。”
“那你下次还会找我吗?”
“下次的事就留着下次说吧。但我还是得谢谢你,是你让我在昨晚知道自己还活着,还像个男人似的活着。”
说了这句,我就匆匆的离开了那个房间,房间里就只剩下那个年仅十七岁、长得还真的很漂亮的姑娘了。我不知道她在那里逗留了多长时间,在房间又都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知道。
【编辑:卓礼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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