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哲学诗歌化,把诗歌哲学化——是一切浪漫主义思想家的最高目标。”不仅如此;其实,所有文学的梦,离开了哲学的温床,那就是白日做梦;也就是说,真正的文学,全身都布满了哲学的筋脉;没有这些筋脉的联系,文学这个灰姑娘就会缺钙、贫血乏力,就没有勃勃生机;当然,也许是病美人林黛玉。
诗,是女人的项链,不是发牢骚的唾沫;如果喜欢发牢骚,那就抄起匕首和投枪,像鲁迅一样:写杂文;我想在所有的诗中看到美——凄美,壮美;郁郁寡欢,多愁善感;如古代圣贤一样“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泣下。”我们都知道有许多让人义愤填膺的事情,但是,我们实在没有必要义愤;因为,你我的声音在汹涌澎湃的时代洪流中,实在是沧海一粟。
笔记;揉碎了,是过去时;揉碎着,是现在时,也是进行时。“你揉碎了我的心”,是你已经毁了我或者成全了我;“你揉碎着我的心”,是你正在折磨我或者正在关爱我。可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文字是砒霜,是四川的井盐;搁少了,杀毒、调味;放多了,杀人、咸口。
漂泊的帆船/寻觅温馨的港湾。
夜莺,毕业于“森林音乐学院”;燕子,毕业于“屋檐芭蕾舞学院”——故,莺则歌之;燕则舞之;合成莺歌燕舞。
让诗歌照亮心灵,让月光点燃爱情,让风雨涤荡人生,让太阳将良知唤醒。
语言速写:有的女人,可以这样形容——“其形如柳,其香如兰,其质若荷。”
惆怅搂着忧伤,漫步在爱的沙滩上。
在我看来,尼采在《查拉斯图特拉如是说》一书中,塑造的是一位反基督的形象:查拉图斯特拉。这个形象以一个新价值的创造者的面貌出现。尼采之所以大力宣传这个人的自我超越,其实也就是要预言将来人们可以不要上帝的帮助便能实现自我与人性。尼采这本书,在世界上流畅甚广,一直以来被西方学者誉为世界文文学杰作!但是,好像没有得诺贝尔文学奖哦?
音乐是生命的旋律。什么样的生命,发出什么样的旋律。
人,活得干不干净,全在于灵魂;不在于衣冠;正如文学,作品的品质高下,在于其文字是否清楚明白而准确地表达生活的本质。
当你一如既往地力求自己的语言文字表达清楚自己的思想感情,那么,你的一切文学作品就形成了“简洁”、“明快”、“淡雅”、“空灵”的独特风格了;检验一个作家、诗人是否成熟的主要标志,就是看他(她)的文学作品是否形成了自己的、别人无法复制的语言风格。
我说”诗歌艺术性之所以是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的“,主要是由诗歌表现的内容发展、变化规律决定的;也就是说,是文学作品“内容决定形式”的真理使然:诗歌表现的不外乎自然社会和人生;而自然社会人生这一文学表现客体(内容)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所以,诗歌艺术性包括一切文学艺术性,必然要循着“否定之否定“这条崎岖的道路向前发展。
真人的一言一行,其思想、情感所表现的,是身在子宫的感觉:画如此;诗如此;文亦如此。因为,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就是身在子宫的时候。——知者,高人;不知者,庸人。
抽象派的画家或诗人,只问物象所触发的意象的本质,不问其它;因为他们完全清楚:没有触及感觉外部世界本质的一切语言文字和色彩,都是无益于人类思想进步的废话和涂鸦。这种人,我们完全可以称之为道家级别的君子,而不是杂家的高徒。
从本质上说,诗人几乎完全是思想感情的赤裸裸的载体。他们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其生存的空间,是广袤无垠的意识空间;小小寰球于他们而言,不过弹丸之地而已;弹丸之地的小,焉能容其思想感情的大?然而,事实上,他们却实实在在地被羁押在这里。他们无时无刻不在阴谋突围;而突围的攻击性武器,只能是他们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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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曦诗论:悟读禅诗 夜莺在林子里飞来飞去 想女朋友了,就啾啾 喊她来林荫深处嬉戏 肚子饿了就找点吃的 酒足饭饱之后 就唱一只啾啾啾啾的小夜曲 听了它莫名的歌声,你不能窃笑 你要静思默察,用你生命的触须 探寻她歌声旋律里面的天籁之韵 如是 阿弥陀佛就会渡你去彼岸返璞归真 教你洞察天地人事物理,教你—— 以自己的嗓子唱出你自己灵魂的歌声
读过大作,有些笔者的意见实在不敢苟同。 1.“其实,所有文学的梦,离开了哲学的温床,那就是白日做梦;也就是说,真正的文学,全身都布满了哲学的筋脉……”哲学和文学作为两个独立的存在,并非谁是谁的温床或筋脉,更不是谁是谁的前提,好的文学作品几乎很少摆弄哲学的玄虚,文学发掘的是人性,如果文学一定要有一个前提才不会病入膏肓的话,那就是人性。 2.“如果喜欢发牢骚,那就抄起匕首和投枪,像鲁迅一样:写杂文。”无论是乍看之下还是仔细揣摩,恐怕这句话我是绝对不能认同的。“喜欢发牢骚”就像“鲁迅”一样“写杂文”,不知笔者会对此提出一个怎样的论据来证明“写杂文”的“鲁迅”是怎么“发牢骚”呢?更为荒谬的是笔者居然将“写杂文”和“发牢骚”相提并论,还捎带提了一下“匕首和投枪”,不知二者有何相似之处? 3.“我们都知道有许多让人义愤填膺的事情,但是,我们实在没有必要义愤;因为,你我的声音在汹涌澎湃的时代洪流中,实在是沧海一粟。”所以中国的知识分子和大学生,总是能够对于他人所受的不公正的遭遇保持冷眼旁观,遵从祖训——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英国诗人约翰·邓恩在他的《祈祷文集》中写道:“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而鸣!”假装头脑昏聩的人,是否听见了钟声正在敲响?在死去的农民和工人送葬的路上,哭诉和上访好像时代导演的悲剧一次又一次地讽刺着,总有一天不幸的厄运降临到冷眼旁观者的头上。难道因为力量薄弱,就要连人性的怜悯和同情也要一同失去吗? 4.将一堆零零散散的鸡毛蒜皮杂糅在一起,不知能够品出什么诗性或艺术的味道来?作为一篇文章,失去完整的结构,不知是否出于对文章题目迎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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