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金沙、打鼓新场早就听爷爷说过。因为打鼓新场是黔北四大名镇,我爷爷见多识广,曾经去打鼓新场做过生意,还在那里交了不少朋友。后来,因金沙有优质煤,在那些生活必用煤炭做燃料的年代,金沙无烟块煤,亮晶晶的模样留给我的印象更深。沙土也因离打鼓新场不远而成为当年茶、盐集散的商贸古镇,与打鼓新场一样颇有名气,后来开发出来的煤和西瓜,也因其品质优良,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刻下深深的记忆。然而,一直无缘走进沙土,也无缘深度了解沙土的人文历史。
沙土,属毕节市境,其实紧邻遵义。因此,其语言、饮食、建筑、民俗基本相同。或者说,沙土人与原遵义县人接触的机会比与七星关人接触更多些,加上沙土就在乌江边上,与遵义人同饮一江水,他们更认同遵义的历史文化,黔北文化对他们的影响也更为深远。尤其是长征文化,在现代这90年中,沙土与遵义同时得到浸润沾溉,也同时在学习传承中心灵受到洗礼,这使得两地结缘更深。沙土人与遵义人一样朴实、善良、勤劳、勇敢,坚忍不拔,信念坚定、爱憎分明,热爱祖国,抱负远大。
为了弘扬长征精神,传承红色基因,我第一次走进了沙土。
南渡乌江是四渡赤水的点睛之笔,沙土是红军南渡乌江时,中央红军指挥所的驻地。中革军委通过沙土谋划的密电,创造了“借蒋调敌”的奇迹;军委在沙土发出的一道道电令,实现了“乌江天险重飞渡,兵临贵阳逼昆明”的战略,为冲破几十万敌军的重围,又调出滇军为红军铺平一条光明大道,让红军入滇没有任何阻拦奠定了基础;通过沙土指挥所里的“集体智慧”,充分演释了毛主席用兵真如神。
走进胡家大院,仿佛又听到了“滴滴哒哒、滴滴哒”的电键敲击声,仿佛天空中正密布着密集的电波,信息战在这里得到充分的展示。二局准确的情报,为红军提供了决策的依据。译电高手军委二局局长曾希圣得到毛泽东的高度评价:“长征有了二局,我们好像打着灯笼走夜路。”甚至还说:“没有曾希圣的二局,就没有红军。”毛泽东还先后两次为红军的侦察电台题词:一次是“你们是科学的千里眼、顺风耳”,另一次是“你们是革命的鲁班石”。这是红军之福,沙土也因此成为红军南渡乌江的福地。
在胡家大院、在江西会馆、在罗炳辉、钱壮飞展览馆,在大塘、江口、梯子岩、菜籽坳、拐子洞,有讲不完的红军悲壮故事;有翻不完的波澜壮阔的革命诗篇;有讲不完的沙土人与红军之间的鱼水情深。没有沙土人民相助红军成功南渡,弱小的红军将会背水血战,红色的飘带将会在这里打结……
站在红军渡口极目远眺,那些虽衣衫褴褛却斗志昂扬,迈着铿锵步伐的红军已经远去,留下的是一片殷红的土地,撒下的是民族独立自强的种子,描绘的是一幅温暖、激励忆万人民的宏图,传播的是一种昂扬向上,踔厉奋进的精神。
站在纪念碑前扪心沉思,那些“泥腿子”红军不畏生死救亡图存,到底为了什么?他们得到了什么?我们有什么资格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怎么有资格不尊崇、敬仰这些英雄?习总书记的话在耳畔回响:一个民族不能没有英雄,一个国家不能没有先锋,而一个不知道来路,不懂得尊崇英雄的民族是没有出路的。
值得庆幸的是,当今中国,民富军兴国强,敢向西方列强亮剑,敢向一切敌人说不。如所有为民族独立自由而奋斗的英雄所愿,盛世华夏,正向民族复兴冲刺,正在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
红色沙土的故事,让我亢奋不已,这是一块值得向往、爱恋的土地。我彻夜难眠,奋笔疾书心中的歌《难忘沙土红》:沙土的红/是二万五千里飘带的红/尤如东方的红霞/把革命的征途映得红彤彤。//沙土的红/是天安门城楼中国的红/那是民族的瑰宝/让华夏的后代铭刻在心中。//难忘沙土的红/敌军围困阴霾重/扎竹筏,突重围/沙土人民来相助/难忘沙土的红/马灯闪亮出计谋/传密电,重飞渡/调虎离山建奇功。
红军之所以革命理想高于天,万里长征千山万水只等闲,是因为有毛泽东、周恩来、刘伯承、朱德、王稼祥等老一辈革命家超群的智慧。红军之所以能以双脚走天下,取得长征的胜利,是因为有毛泽东卓越的军事智慧和大无畏的乐观主义精神引领。红军之所以能在波谲云诡的变局中出其制胜,不断茁壮成长,是因为有毛泽东为首的老一辈革命家集体智慧的结晶——毛泽东思想的哺育和武装。
今天,我们依然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依然要牢记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传承好红色基因,脚踏实地不婺虚声,做好军民团结、军民融合工作,才能使祖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作者简介:
陈守刚,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贵州省退役军人就业创业服务促进会副会长,遵义长征学学会会员,遵义市委党校客座教授,遵义市音乐文学学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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