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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一个人回到家里，已经快深夜11点钟了，家里的亲人都进入了梦想，我回到家里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梅雨发送了短消息，问问她，最近咋样了？！信息发了，但没有回复，我一看时间也是回复不了，已经快深夜12点了，然后，自己静了静心情又做了第二件大事，又给雪莲发送了短消息，问问她，不要生我的气，你已经惩罚我了，消消气，请你相信我，我是一位好男人。我等半天也没有回复，只好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照常上班，一到机关门口，传达室的赵大爷问我：“马总，你今天真早，你是第一位到岗的，我记得你不是休年假了吗？真快，都休息完了，这几天你玩的愉快吗？都去哪里玩了？！”
我一看，门房赵大爷的很是热情，忙回话说：“赵大爷，承蒙你的关心，我的年假提前歇完了，主要是怕耽误公司的业绩？”
“好，马总，你真敬业！”边说话边冲我乐。
我顺口说：“赵大爷，我上楼了，今天肯定事比较忙吗？我就不陪你聊了？”
“好吧，马总，你忙吧！”
我说：“恩。”
说完，我就急匆匆来到电梯门口，很顺，等了一会儿，电梯门开了，乘上电梯直到9层，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顺手拿出房门钥匙打开门进去，我一看，呦呵，从心里往外高兴，我的办公室咋变样了，办公桌椅一律崭新，房间从新布置了比以前更加华丽。
我正在纳闷，就听见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赶紧走上前去，抓起电话说：“请问你是谁？我是马芷！”
“哦，马芷吧，我是行政部的小张，我们趁您休假期间，我们部门接到处机关领导的指令，给您的房间好好从新布置一番，马总，您看满意吗?”
我一听蛮高兴地说：“谢谢，谢谢，谢谢你们，满意，满意，太满意了，我可以问你们一下，为何如此兴师动众给我的办公室从新装修一番，处领导有何想法吗？”
“马总，这我们不知道，您已经上班了，一会儿您应该知道了！再见！”
我说：“恩，好吧！”
我和小张谈完话，挂了电话后，一直在想机关领导啥意思，是不是要提升我回机关科室工作，看我最近干三产贸易公司有成绩，有功劳，怜悯我是吗？要是这样的话，回机关工作更好，更轻松了，这多好，还是坐办公室踏实。我正想呢，不一会儿，电话铃声又响了，我坐在纯牛皮靠背大沙发上接电话，显得很有范，响了三遍我才接电话，对方说：“您是马芷马总吗？”
我说：“是，有何事情找我？”
对方说：“马总，处领导方处长找您谈话，有重要的事情找您谈一下，你可以上十层1008室，方处等您谈话！”
我赶紧说：“好的，马上到！”
我放下电话，没有做电梯，我在九层办公，处领导和局领导都在10层办公。一般没有大事情，我不上去，我的性格很孤僻，不太喜欢阿谀奉承和顺风接屁。永远喜欢靠实力和能力征服领导对我的赏识。我这次上去也是如此，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一切顺其自然。说到做到。
不一会儿就到了处领导办公室，我敲了敲门说：“方处长您在吗？我是马芷！”
就听见办公室里面的人说：“请进，小马！”
我推开门进来一看，处领导正在批阅文件，我顺便就轻轻地坐在领导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方处长抬起头看见我说：“小马，稍等一会儿，我马上批完。”
我随口说一句话：“不忙！”
方处长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小马，客气了。”
我正在一个人盘算着呢！不一会儿，方处长批完文件起身离开自己的大办公桌，走到我的跟前坐下说：“小马，我看你有点那紧张，不至于吧！”
我急忙说：“方处长，不瞒你说，我是有点紧张，一般找我谈话的都是宣传部领导和工会领导，一般向您这样的大官很少接触，不好意思！请您不要见怪！”
方处长看见我这个样子，顺口说：“不要紧张，我代表组织找你谈话。”
我说：“好的，您说吧！我会仔细听着。”
方处长接着说：“小马，你这几年把机关三产搞得红红火火，干的不错，业绩也很好，机关领导一致同意，把清水贸易公司改为清水贸易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聘你为清水贸易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你看如何？顺便公司还给你配置一辆现代汽车，你不会开车没有关系，领导还给你配用了一位司机叫李师傅，希望你今后把清水股份公司越做越大，今后机关干部逐步实行聘用制，但机关改革需要时间和磨合，所以，你赶上了，你就是敢于先吃螃蟹的始勇者。”
我说：“哦，好的，我还在编内编外，方处长？！”
“小马，你放心，你当然在机关内部，编内这点不会改变。”方处长严肃地说：“但是，机关今后的改革方向不会变，职能人员也要能上能下，能下的人员或者编外人员以及待岗人员，很有可能去你们的三产公司工作，这样，机关干部就不会人浮于事了。现在的机关干部人员实干家少，在机关里无所事事，扯谈的人太多。所以，党中央要从高层一直到基层机关干部人员彻底解决人浮于事的现象！希望你好好工作，为党分忧！”
我苦笑着说：“好吧，这项任务很艰巨，我一定会做的更好！”
“对了，马芷，你虽然是三产贸易公司的董事长，这只是对外称呼！对内你的职务是正科级国家机关干部，时时刻刻，心里想着8个大字：永远是为人民服务！希望你牢牢记住，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被物质给腐化了！明白吗？小马，你还是一位中国共产党员。”
我急忙说：“请领导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方处长跟我说完之后，主动与我握手，我也是紧紧与领导握手。离开方处长办公室以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仔细想了想，今后一定要把工作做的更好更细！我正思索着，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马上接听电话，原来是梅雨，梅雨在电话里说，她最近很烦，有急事跟我说说。我知道后，想了半天，是去还是不去，心中很矛盾，不去找她的话，心里又惦记人家，去的话又怕别人说三道四，让我心里难以接受！算了，不想她了，顺其自然吧，何况，我现在又把王雪莲给得罪苦了。正在犹豫的时候，手机电话又响了，我顺手从办公桌拿起电话忙问对方说：“你找谁，我是清水贸易公司的马芷，你到底有何事情？”
对方的声音很熟我一听还是梅雨，我就问她说：“梅雨，我是马芷，有何事情这么着急？！”
梅雨说：“你今天下班有事情吗？我找你聊一聊关于你的好朋友浩南出国的事情！”
我紧忙问她：“梅雨，关于浩南出国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还有啥事情？”
我很想装傻，有意识地避开他们之间的问题，生怕给自己惹出点事情来！关于同事和朋友的之间的私人订制问题最好还是不过问为好！可是，事与愿违，啥事情越想躲就是躲不开，我就是这个例子！
我说：“梅雨，关于你们的事情，我不想插手，你们好的时候，甜如蜜，坏的时候，臭狗屎！我不想听！”
梅雨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嘶哑，我听上去好像在哭泣地说：“马芷，你是他的好朋友，你可以劝劝他，让他回心转意！”
我一听大惊小怪地说：“你们之前的感情真的破裂了，至于吗？！”
梅雨说：“你下班后，我们去朝外大街星巴克咖啡厅坐一坐，我给你看看浩南在国外给我回复的信息，你就知道了，以及我们平时来往的手机信息，你就更明白了？！”
我无耐地说：“好吧！”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我现在下班不在挤公交车了，也算有车族了，虽然是机关领导给我配置的，我也很知足。我看了看手表，下班的时间已经过了，就赶紧打电话通知给我开车专职司机李师傅。打完电话后，我就下楼到了机关门口等着，不一会儿我的专车现代就开到我的跟前，上车之后，顺手拿起手机给梅雨打电话，约好了在朝外CBD附近的咖啡厅见面，司机李师傅开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下车之后直往星巴克咖啡厅而去，进来后，厅里的人很多，我顺便找一个紧靠窗外玻璃的位置坐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傍晚六点半了，大概过了十分钟之后，梅雨就来了，一屁股就坐在木椅子上，看样子显得很狼狈，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等我休息一会儿，我在详细跟你说一下。”
我一看这样，赶紧叫服务员要了一杯上等的摩卡咖啡，递给了梅雨，梅雨冲我一乐半开玩笑说：“马芷，我是不是显得有点颓废，真的不好意思，我平时太忙了，浩南这孙子自离开北京去国外深造以后，他啥也不管，在北京这边儿就剩下我和儿子还有双方的老人，都需要我一个人来管！”
我赶紧凑过去，轻声细语地跟梅雨说：“梅雨，你不要着急，慢慢说，有啥委屈统统跟我说吧，看我有没有能力帮助你解决实际问题，你看可以吗？！”
梅雨这时候心情好多了，放下手里的牛皮提包，顺手放到右边的空的座位上，赶紧转过身来跟我说：“马芷，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又跟雪莲交往，没有时间听我唠叨，今天麻烦你，必须给我出出主意，浩南他，他；他？”
我急忙说：“浩南，咋的啦，是不是在国外混得不好，还是在国外出事故了，还是有啥大事发生了？你不要着急，慢慢道来？！”
“好的，马芷，你跟浩南是哥们又是同学，跟我也有过一两次交往？你要替我想想办法出出主意。”
“好的，梅雨，你不要有啥顾虑，说吧！”
“恩，”我说：“浩南这个孙子乌龟王八蛋，他不是个好东四，也不是什么好鸟，更不是好丈夫好父亲！他现在在国外混的很好，把我们娘两给忘记了，纯粹是现代版的陈世美！他在国外已经会拿到了绿卡了，现在正是委托中方律师要跟我办离婚，你说他是不是坏蛋，流氓和无赖！”
我说：“梅雨，你先静一静，赶紧趁热喝点咖啡，我好好想想！”
我心里想，现在的女人，真够呛的，骂你的丈夫你去找他当面骂去，为何冲我骂，拿我当撒气筒了，我是跟浩南这个臭小子好，但是也不可以这样臭我的朋友我的哥们，也许浩南做的的确有点欠妥，会不会有啥难言之隐之类的事情！
我只好心平气和慢条斯理说：“梅雨，浩南的确不够意思，在国外混好了，就应该把你们娘两接出过国门，但是你也知道中国人在国外不好混，中国人本身底气就不足，国内经济水平又赶不上国外的生活水平，很有可能在国外受了很多委屈，但是浩南经过洗礼后终于杠了过来，所以哪，有钱了物质水平也大大提升了，心里的防线就彻底垮了，抵不住外国的极大物质诱惑，因此就变坏了，当初，你们还是挺幸福的。要我说吧，我给你出出主意，想办法你也争取出国，去国外跟他见面，当面锣对面鼓好好劝劝他，让他回心转意就行了。这种男女离婚事情，在中国已经普遍了，已经司空见惯了，不足为奇？！我劝你，不要总是埋怨，我们没有长后眼！你明白？顺其自然吧？！”
梅雨听后，心情稍微好了点，又说：“马芷，你说的意思，我全明白，只不过浩南太坏了，要跟我离婚，一点都没有顾及到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他在国外不容易，我在国内更不容易，托儿代老的，有个病有个事的我都要照顾好了，让他在国外没有后顾之忧去闯荡事业，现在混好了，事业也有了，没有想到的是男人只要有钱就变成了魔鬼！你看他长的模样歪瓜裂枣的，一看就不像好男人！哼！”
梅雨越说越激动，我看梅雨的表情，可以分成三个层面：第一层刚开始来的时候，有点紧张脸色有点润红，第二层听我给她解释和分析的时候，脸色有点微红，到了第三层她自己陈述浩南罪行的时候，脸色已经彻底变成了紫茄子颜色。我看了之后感觉女人都是这样吗？！突然，我想起前些日子我和雪莲在一起的时候，开始玩的时候很好很幸福，表情总是润红，没有想到，她看到我和别的女人有来往或者手机式的沟通，她的脸色也会变得跟紫茄子颜色一样！难道女人的特点都是一样，都希望她们爱的男人永远爱她是吗？！这样做，女人很自私，男人很苦恼！真是妈妈的什么玩意，细想起来，还是古时候人好，男人三妻四妾，女人无才在家守护着男人，看上去过得也很幸福，不像现在是的一夫一妻制，如果男人雄性荷尔蒙稍微旺盛点还要再找小三给自己多余的荷尔蒙给排泄出去，排泄的不好，还烙个“外遇的坏名声”真是他妈的不值！我正想着出神发愣，梅雨在一旁用手在我的眼前比划着，看我没有反应，用手指在我的胳膊上戳我一下。我这才缓过神来，说：“咋的啦，梅雨？！”
梅雨生气地说：“马芷，你刚才在想啥呢，这么聚精会神地想着，是不是想着如何站在浩南这边跟我作对是吗？！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一个都是什么人，没有一个好东四，就喜欢小狐狸精式的女人！浩南在出国前就是这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看了看梅雨，随意地说：“梅雨，你跟浩南的事情，我表示同情，我之前一直尊敬你叫你嫂子，现在不管你跟浩南将来如何？在我的心里你还是我的嫂子，但我要反驳一下，你现在有点固执和偏激的想法，这我可以理解，但不可以总是一概而论吧！男人全坏，男人之中也有好的，比如：周恩来，朱德和彭德怀，你看看这些老同志老男人也是好样的！”
“呦呵，马芷，你不爱听了，是吗？毛主席如何？是不是好色，不但是伟人还是一国之君呢也娶了三个老婆，这是知道的，不知道的又如何呢？”
“得了，得了，梅雨，我今天也说不过你，这样吧，我们还是说正题吧，你想咋办？！”
“咋办，我已经想好了，既然浩南他不仁别怪我无情无义了。”
“是，你说吧。”
我以为梅雨坚持跟浩南不离婚跟浩南玩下去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梅雨的一席话竟然吓我一跳，她说到：“既然浩南他不仁别怪我无情无义了，我就不会跟他耗下去，我决定跟她离婚！我从新选择自己的新生活，地球没有谁照样能转，这么多年没有毛主席了，现在的生活以前更好了，你说呢？！”
我说：“我如何说，梅雨，我在劝你好好想想，作为我来讲对待你们的事情是最难讲的，我是傍观者清，但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婚！我听你的也有道理，既然决定离婚，为何还要告诉通知我，这是何意呀？！”
“马芷，因为你是浩南的哥们加朋友，我应该告诉你，让你认清一下浩南的为人，真的妈妈的不是个好鸟！”
我听了有点心酸，不知道是为谁，是为哥们浩南，还是为眼前的所谓的女强人，女汉子，看得出来，梅雨表面上看无所谓感情失败，心里长了忍心的牙恨死浩南了！
我只好说：“好吧，既然决定了离婚，我也知道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了，我只好最后叫你一声嫂子！”
“呵呵，好吧,我接受，马芷！”
“但是我对你，梅雨，又有了新的认识，你是一位很坚强的女强人，不，这个称呼不恰当，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强女人！”
梅雨听了之后苦笑一下说：“得了，这种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我试探地问道：“是啊，既然你决定了，就没有后悔药，你可以再往前走一步也行？！”
“哎，天下乌鸦一般黑，现在的好男人不多，负责人男人快属于稀罕物种了，细想起来，人有的时候好不如动物呢？！动物都知道一夫一妻制最好！”
梅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无奈，对现实社会的一种抱怨和沮丧之情，说着说着低下头，从表情看上去很颓废。
“行了，梅雨，不要伤感了，你现在还有唯一的亲人就是你的儿子皮皮，现在也长大点了，懂事了吗？！”
“还好，儿子很懂事，心里全明白，就是不让我提他的父亲，因为上幼儿园的时候，许多小朋友的爸爸妈妈全都在，尤其是周末的时候，我一个人去接我的儿子回家后，我感到很无助。”说着说着眼泪含在眼圈里。
“得了，不说了，马芷，我今天是找你商量，聊聊天说说心里话，没有想到，我今天跟你说的话很多，把你的情绪都给带坏了，真对不住，请你见谅，我没有把你当外人，现在我们双方的父母都还不知道呢？我不想告诉他们，即使离婚了我也不想告诉双方的二老，他们也不容易！”
“好的，不错，看得出来，你真是一位好女人，好女人应该有好报的，就是浩南这孙子真不是个省油灯，不是个好鸟！我劝你梅雨，你要想开点，这个社会好男人还是有的，比如我吧，就是好男人！”
“行了，别拿快要离婚的可怜女人开玩笑啊？！你也一样也不是一块省油的灯！梅雨说。
我忙说：“我在拿我自己开玩笑，想逗你了一下！”
“马芷，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的心情会好的。”
“哦，那你们啥时候去办离婚呀？！”
“这快，只要我同意在律师上签字就可以办离婚。”
“哦，浩南要离婚给你跟孩子经济补偿了吗？”
“我问律师了，文件全有，同时离婚协议书也有注明了，五年给孩子和我经济补偿10万美金。”
“呵呵，不错可以，你和我的小侄子有了这笔钱以后就可以踏实安心地生活学习了。”
“恩，也只好这样了”梅雨说完之后看了看时间，忙起身说：“马芷，时间过得真快，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我一看表也是都快晚上10点半了，忙说：“你看，光顾着聊天，我也没有请你吃饭，实在抱歉。”
“不要客气，找个知己或者异性朋友说说话也是一种发泄，我现在的心情好多了，马芷。”
“那好，这样吧，我现在混的也还可以，有了自己的专属汽车和司机，我可以送你回家，你看时间很晚了，不如我亲自送你回家，你一个女士，大晚上走黑夜，多害怕呀，你看可以吗？！”
我说话很委婉征求她的意见。
梅雨看了看我说：“好吧，你既然很诚恳，我就不谦让了，走吧！”
我说：“好的。”
我们两位一前一后上了现代汽车，一起坐在后排，我跟司机师傅说：“李师傅，麻烦你，快点开车，注意安全。”
“马总，你放心吧，我开车已经N年了。”
司机李师傅车开的又快又稳。
我顺便问了一下梅雨：“你现在和孩子住在你婆婆家还是孩子姥姥家里，方便吗？”
“我现在住在我婆婆家里，二老很照顾我，挺方便的，对了司机师傅，请你在海淀区五棵松靠东南角给我踩一下好吗？我家就住在这附近。”
“好的。”李师傅顺口答应了一下。
梅雨突然问我：“马芷，你家住在哪里，有时间我去看看阿姨和叔叔。”
我说：“梅雨，你太客气了，不用了，我家就住在东直门附近上了天梯下来左边一拐就快到了。”
我们两个人说着说着，很快梅雨就到家了，下车之后相互道别，说完之后，司机李师傅开车的速度极快顺着二环直接就开过来了，不一会儿我也到家了。
回家之后，我给梅雨发了一条信息：“我已到家，你千万不要再生气伤心了，有机会再聊，祝你今晚做个好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的手机收到了梅雨的回复，手机短信显示着：“好的，谢谢你马芷，你也一样！”
大概过了一个月之后，还是双休日，我正在家里陪父母二老看电视，忽听手机响了，我回自己的小屋接电话，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我说：“梅雨吧。”
“嗯。”
“梅雨你最近可好，自上个月分开之后，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也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打扰你，你的心情好了吗？！”
“马芷，恩，我知道，我的心情好多了，最近一直忙着家里的事情，我已经调整好了。上个月去国外了跟浩南见面了，双方把离婚条件都谈妥了，我再上周回北京就办了协议离婚手续。”
“哦，孩子皮皮判给谁了，是浩南还是你自己？！”我诧异式地听着梅雨说的每一句话。
“嗯，孩子吗？暂时归我照顾，开始本来在孩子抚养权上有争议，浩南极力想把我的儿子皮皮从我身边抢走，中国的法律是公平的，在抚养权上审判长宣布的是孩子幼小离不开母亲的抚养，十岁之前有单亲母亲一方精心抚养照顾，浩南听了心里不舒服，他通过律师跟法院调解员解释说，自己在海外闯荡五年，现在有了安稳的家，希望儿子去国外享受生活同时也可以得到良好的教育。浩南还狡辩说，外国的师资水平比中国教育强。所以，有理由亲自抚养。”
我听了之后，赶紧打断她的话着急地说：“梅雨，先不要去管其它什么教育不教育的，以及还有去国外享受生活等等都是次要的，以后可以慢慢考虑，你要顾及眼前，眼前就是现在孩子的归属权是谁来抚养？中国有法律，孩子幼小，归属权应该是母亲。国外的法律我是不清楚，我想知道这些，这是关键所在，其它的都是不着边际，废话太多，请你说重点，请你理解，我也喜欢我的小侄子皮皮。你说重点可以吗？！”
“好的，你看马芷，你的脾气还是没有改还是那么冲动着急，我现在跟你说，你的小侄子归属权暂时不是我的，听好了但抚养权是我的。因为皮皮现在才5岁左右，等长大了听听孩子意见再说。”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老天爷还是同情弱者，梅雨，你好好抚养你的儿子，将来孩子长大了错不了，一定会孝顺你的。”
“嗯，但愿吧！”我听了感觉她有点伤心。
我顺便说：“将来你有何打算？是否可以再......？！”我说话诚心有点拉长声调，想试探一下梅雨是如何想的。
梅雨顺着我的方向说：“看看吧，现在好男人尤其是负责的好男人真的很少，顺其自然慢慢找吧，不可以刻意追求！你说呢？马芷！”
我说：“梅雨，你想的太多了，中国的离婚现象已经很普遍了，今天结婚，明天就离婚有的是，最可怕的是有的人一生接了离，离了再接，都成习惯了，不算人生低谷和感情失败。真正的人生低谷和感情失败的是不知道“他跟（她）”谈了一辈子恋爱，总是没有结果，永远是处于单身，还有的是结婚好几年没有孩子也离婚了，跟你比差远了，在我的眼里梅雨你比“他们”强百倍了，温柔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单亲女人。人生吗？就要经过人生的考验和洗礼，离就离了，该经历的必须经历，说实话，梅雨我也想经历一些人生坎坷的事情，可惜没有机会，再者说人家王雪莲也是一样呀！”
“得了，马芷，今天你是不是吃了蜜蜂屎了，说话咋跟吃了蜜一样，你好像全懂是的。你真有意思！你的话，我明白，我不会再为这个孙子王八蛋外加混蛋伤心痛苦了。对了，我忘记问了，你最近可好？你跟小王关系咋样了，最近我们的同事小王一到下班总是躲着我，你们咋的啦？！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我说：“梅雨，我跟小王已经大大吵架了，分手了，我和她的事情到此结束了！”
“为啥呀？”梅雨着急地反问道。
“我跟小王感情不好，交了五年，谈五年恋爱感情总是平行线，有点累了，我跟她真的不合适！谢谢你的好意。梅雨，请你理解我的苦衷以后不要再提她了，她的性格太任性，她永远是对的，我永远围绕她转，总是为一点小事就吵架，这女孩子不懂事，梅雨，你比小王强多了。”
梅雨在电话里一听，说话有点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我也没有听仔细，好像模糊听见了她说：“不......不会吧？！”
我赶紧递过话茬说：“梅雨，你咋的啦，不；不会啥吧？”
再一听，手机没有声了，梅雨把电话给挂了。我摸了摸脑袋仔细地回忆想了想：我说啥了，招她反感我，真是的？！我是想尽力帮助她。她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还是我没有把对梅雨的好感一直埋在心里，没有对她表白！梅雨，现在是遇到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需要有一位知己去了解她，关心她，照顾她，我不是“小人，”我；马芷不是趁人之危去爱上一位我的哥们的老婆，爱着对方可以埋在心底，当你爱上她的时候，不一定去得到对方多少爱，而是帮助她解脱困境，在远处深深望着她，一旦你爱着她遇到比你更好的那个人的时候，我会离开她！我会默默地祝福她幸福，这也许真正的爱情。所以，我要好好找梅雨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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